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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常识 » 常识 » 冰心的女儿吴青来杭,讲述母亲与爱的教育
TUhjnbcbe - 2024/10/1 17:14:00
浙江24小时-钱江晚报记者孙雯通讯员方涛这两天,冰心与吴文藻两位先生的小女儿吴青在杭州,80岁高龄的她,作客杭州师范大学、浙江工业大学,讲述母亲冰心与爱的教育。12月29日,在浙江工业大学屏峰校区郁文楼,吴青说,谈起母亲冰心家庭教育的核心,就是一个“人“字。她在讲台上笔挺地站成一个“人”字。“从小妈妈是把我当成一个人来对待我的。我先是人,然后才是女人。”妈妈太重要了,回忆起母亲的教育,吴青老人情不自禁提起许多往事。吴青在工大的讲座现场年,吴文藻赴云南大学任教,举家搬迁。在昆明,吴青因见了一只小狗,喜欢得不行。于是向妈妈提出也想养一只小狗。冰心没有说行或不行,而是与小小的女儿“约法三章”。如果要养狗:一,人吃饭,狗吃饭,你喂狗吃饭。二,人喝水,狗喝水,你喂狗喝水。三,自己给狗梳毛。因当时昆明城郊尚有狼出没,冰心又给吴青加了一条:每天傍晚必须自己把狗叫回来,以免被狼吃掉。“这是我第一个口头契约。”吴青老人说,“后来我就养狗了。妈妈的要求我都做到了,因为妈妈答应我的事全都做到了。”童年吴青和父母亲在一起后来,年纪稍长的吴青逮到一只麻雀,一直玩到天黑。冰心发现后,问道:“小妹啊,你天黑了最想干什么?”吴青答道,回家。“妈妈又问那你最想看到谁啊?我一把抱住妈妈。”言至于此,声泪俱下矣。冰心这时才说,小鸟也想回家,它也有妈妈——没有命令也没有说教。“我一辈再也不逮鸟。”吴青说。吴青和母亲当天,浙江工业大学的张欣教授也在讲座现场,上世纪90年代,张教授曾与冰心先生有一些交往。在讲座上听闻吴青讲述母亲那些“爱的教育”之后,我们也读到了张欣教授以子张的署名写的《失而复得的冰心遗札》,体会老人对后辈学人的爱护。在此,与读者分享——☆失而复得的冰心遗札子张九十年代最初几年,曾与冰心先生有过一段书信联系,但这些信件和题字后来却不知存哪儿了。前几年翻箱倒柜,遍觅不见,几近无望。我以为可能是从山东移家到杭州的过程中遗失了,不想近日在办公室整理课程档案,忽见一个写着"冰心资料"的纸袋,顺手拿出来翻捡,不意竟突然重新看到了这几个寄自“中央民族学院”的信封,也找到了里面的信笺和当时请冰心老人题写的书名手迹,一时兴奋不已。虽然自己从八十年代即开始为中文系的学生讲授现代文学,也在编选冰心作品时写过“自学提示”这类文字,可若是说到与冰心交往,则几乎还是不敢想象。因在我心目中,叶圣陶、冰心、巴金这些新文学奠基者几如泰山北斗,我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后生哪有资格去高攀?这种心理,倒也不见得是自卑,大半还是出于对前辈的“敬畏”之感吧,底子里是尊重而不想去打扰、添乱。到了八十年代末,几位同事起意编选现代文学家写泰山的散文,也把我叫去一起讨论。此后大家分头于报刊上搜寻,我自己更在散文之外,同时留意着与泰山有关的现代诗歌作品,仓廪渐渐丰润起来。有一次大家碰头,商议可否请位名家为这部散文选写个书名,我遂自告奋勇,主动承担起这个不见得容易完成的任务来。而我之所以愿意做这件事,其实是因为在编选过程中发现了冰心、冯骥才与泰山的某些关联,特别是冰心对山东的一种相当特别的“乡情”,这让我确信如果请他们二位出面支持应该是有充分理由的。就是得不到任何回应,也该鼓起勇气尝试一下。抱着推己及人的心理,我预感只要把事情做得得体、有分寸,希望还是很大的。果然,两封信发出不久,就先后收到北京、天津的回信。冯骥才先生个子高,用的信封、写的字也都大,容当后叙,这里先说冰心老人。第一次收到、看到冰心先生的手迹,心里的激动无从言表,感觉像一个神话在不经意间就实现了。虽然这封信并未附言,而只有一帧漂亮的书名题签,可自己还是快活得不得了。冰心先生照我拟定的书名,写了“泰山现代诗卷”六个墨笔字,底下是“冰心题”三字,另钤“冰心”阳文篆刻印章。字是纤秀中藏劲健,与朱文印刻彼此呼应,真乃绝品!一张16cm×11cm的宣纸对折,中间夹着一张日历牌,以免印泥漫漶开来,可见老一代文人的细心处。信封就是白纸红字的民院普通信封,上面是蓝色圆珠笔写的收信地址、收信人,而寄信人则为“北京中央民族学院谢寄”,邮戳时间是.11.15.22。如今这帧题字被我放在一个木质相框中单独存放,不在“遗失”之列。一度找不到而疑似“遗失”的是随后几次来往信件。大概是冰心的题字焕发了我的热情,我遂根据当时掌握的材料写了一篇《冰心的泰山梦》,作为我的“泰山随笔”之一,寄给了《山东地质矿产报》,编辑友人用相当醒目的形式排印发表了。收到样报,我当即剪下一份寄给冰心先生,结果不久就又得到老人家的一封回函,话说得客气而又亲切,告诉我:“来示及剪报均拜读,您在我身上贴金了,十分感谢”,又加一句问候:“北京已冷,山东如何?望珍摄!”落款“冰心,十一,四,一九九二”。地质矿产报的朋友得知此事,来信表示希望让我请老人为他们的“山泉”副刊题写刊头,这使我有点犹豫,起了“得寸进尺”的联想,觉得不妥,可到底不愿驳朋友的面子,还是鼓足勇气写信向老人家提出了要求。我自从事新文学教学和研究以来,一直存有与研究对象直接对话的热情和设想,那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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