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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教父整部影片中每一位主人公都得到了成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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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开始出现了三位主人公,金,阿花,美由纪。金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邋遢男人。教堂里别人都在虔诚的聆听圣诞剧他却在呼呼的大睡。阿花是一个男人,可是他却说自己是神的错误,他的心比任何女人更像女人。金说真正的女人是可以生孩子的,阿花反驳他圣母玛利亚可以处子之身产子,也许自己会有奇迹发生。

没错,金叫他人妖。可是他活得并不痛苦,他很认同他自己。阿花虽然缺了一颗牙,但是仍然涂着鲜艳的口红。这里面最让我感动与喜欢的就是他。接下来我都用“她”来代替“他”。结束了牧师的演讲,他们去领了教堂分配的免费圣诞餐,阿花领了两份。原来他们是流浪的拾荒者。美由纪,一个十五六岁的叛逆小姑娘。

百无聊赖的她不时地从楼顶向下面的人群吐口水,性格可见一斑。她称呼自己的母亲秋子为老女人,给她送圣诞面包的阿花为吃屎老太婆,这还是阿花在“吃屎老头”的基础上纠正的。阿花很在意别人不把她当成女人看。第四个主人公一个小婴儿也即将登场。这个小婴儿虽然没有任何台词,只在结尾的时候在别人的幻觉中开口说了一句话。

但她却是电影贯穿始终的线索与驱动力。三个拾荒者身无长物,更别说有钱买圣诞礼物了。即使这样,阿花也没有丢掉生活的仪式感。贴心的阿花不能让一个离家出走半年露宿街头的孩子美由纪过一个没有礼物的圣诞。她和金去垃圾堆里翻腾找礼物。金与美由纪总是势如水火,一点言语不和就吵起来。

当金和美由纪在垃圾堆扭打起来的时候,突然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把大家都镇住了。在垃圾堆里一块破布下掩盖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弃婴。孩子的身边有着出生证,一些尿布和奶粉。金虽然从三十几岁就开始了流浪的生活,他却无法想象一个刚出生就没有家的孩子,他满脸难过。镜头一转,在婴儿的襁褓中有一把带有号码牌的钥匙。

好巧啊,也是圣诞的日子。阿花对于在这么冷的天气把孩子遗弃的父母是如此气愤,直骂他们是恶魔。她觉得这个孩子是神的礼物,她要把孩子带回硬纸板糊的家。虽然她是一个人妖,但她却有做母亲的本能。她的愿望就是做一个真正的母亲,而现在正是她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

阿花像所有母亲一样慈爱的抱着孩子轻轻的哄着摇晃着。她给孩子起了名字叫清子。世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抛弃孩子的苦衷,这样等于抛弃一生的爱。下雪了,雪花飘飘洒洒落在这座硬纸板拼搭的小棚子上。金在努力的做鬼脸逗着哇哇大哭的清子。美由纪却只是烦躁这哭声。她提议把清子送到警察局去。

阿花突然也大哭起来,她答应要送清子到警察局去,但是圣诞节的今晚不行,她不想让本来一年中最开心的日子变成清子最悲惨的日子。金给清子换了尿布,清子终于笑了。拾荒者喝的都是自来水,但是为了给清子煮牛奶,阿花让美由纪去买瓶装水。从这一点来看,阿花是真的很爱这个孩子。

美由纪内心其实也是个有爱的孩子,买水回来的在路上她用饭团换回来一本育儿的书。在美由纪去买水的时候,阿花和金有一番对谈。原来金曾经结过婚,有一个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女儿,今年应该二十一岁了。他曾经是个很有名气的单车选手。后来女儿得了重病需要昂贵的治疗费,他想通过比赛放水挣钱结果却被揭发。

连同骑手的资格也失去了。再后来女儿死了,妻子也去世了,失去了最爱的人他失去了工作下去的动力,就这样成了拾荒者。这时候美由纪也早就回来了,在门外的她听到了这一切。阿花终于第一次给孩子喂了牛奶,那是她终身的梦想。第二天早上,下了一夜的雪,外面已然是白茫茫的一片。阿花和孩子却不知所踪。

金和美由纪顺着雪地里的脚印追寻而去。阿花抱着孩子蹲在雪地里,她要做什么?原来阿花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她也是一个受伤的人。受过伤的她却善良的不舍得让清子尝到同样受伤的滋味。阿花决定去找孩子的父母!她要去质问他们到底有什么苦衷要抛弃孩子,这是对孩子的解答,也是对自己的一个解答。

被无缘无故抛弃的人总想知道一个原因,这是心里过不去的坎。号码牌的钥匙他们能找到清子的父母吗?去找清子父母的线索就在那个带有号码牌的钥匙上,这是一把公共储物柜的钥匙。他们找到了那个储物柜,付了超时费才打开。也许这个费用对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拾荒者这实在是一笔太重要的钱了。

可能决定下一顿是饥还是饱,但是为了清子这一切他们做的毫不犹豫。柜子打开了,除了一些生活用品,又出现了一串新的钥匙,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在房前的合影照,一些夜总会的票根。这对男女也许就是孩子的父母?他们登上了前往夜总会的电车。外面的雪还在下,越来越大。列车被迫停了下来。

隔着车门玻璃美由纪看到了对面列车上一个倚在玻璃门上的中年男子,他的左眼角下有一颗明显的黑痣。美由纪惊恐万分转过身来。对面那个男人焦急的打着电话,使劲拍打着玻璃门,似乎想要破门而出向美由纪冲过来。他是谁?终于在清子的啼哭声中,美由纪从列车另一面夺窗跳下了列车。

金和抱着清子的阿花也跟随美由纪下了车,即使浪费了电车费三个人也仍然要一起。在鹅毛大雪中,美由纪在前,金和阿花在后沿着铁轨踩着雪花往前走着。阿花却开始唱起歌来,这样的处境她没有丝毫沮丧,她是那么乐观。渐渐的,阿花的头顶也被雪下白了,她太饿了倒下了。为了清子花了很多钱自己却没有花一分钱去买吃的。

清子也因为饿了哭个不停。附近有个墓园,他们要去死人的地方找吃的。金捡了墓前别人祭拜留下的酒喝了一口,终于活过来了。在这里阿花和金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金觉得客观条件是养不下去这个婴儿了,阿花却说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终于阿花的坚持换来了转机。她在一座墓前发现了作为祭品的牛奶和尿布,清子果然是神的礼物。

继续前行的路上他们遇到一辆一直在向下坡滑移的汽车,阿花和金停下来使出全身力气去帮忙推车。被帮助的司机拿出钱和名片要感谢他们。金觉得受辱了,转脸就走。我知道他帮忙并不是图回报。阿花却很冷静的发现名片上所写的地址正好是他们要去的地方。这个司机是当地黑帮的老大,他正开车前往女儿的婚礼现场。

而他女儿结婚的对象正是这个夜总会的老板!他们坐上了这辆车一起去往结婚的现场。身着白色礼服的新郎野宫光雄出现在了这位老大身边,金和阿花惊讶的发现野宫光雄竟然是照片里那个年轻男人。照片里那个女人叫幸子,是曾经在他的夜总会店里工作的人,因为有了孩子而离开了。野宫光雄打了一个电话在向什么人催着债。

金突然激动了起来,拿了酒瓶不顾众人的阻拦想要冲上去杀了他。原来就是这个人在当年一直催他的债,让他和妻子女儿分了手。就在这时一个女服务生掀掉了托盘拿出了藏在下面的手枪,她要暗杀这个黑帮老大。砰砰砰,连开三枪,没想到野宫光雄挡在了他前面。混乱中,女服务员劫持了美由纪和清子,退了出去。

女服务员摘掉了假发,原来他是个男人。他拿枪指着美由纪,说着一口外语,美由纪根本听不懂。他胁迫美由纪和孩子乘着出租车离开了。出租车的车牌号也是12-25,又是个圣诞节的数字。影片的这些细节做得很用心。金和阿花为了怎么去救美由纪和清子大吵了一架。金觉得这不是他们这些拾荒者管得了的,应该去找警察。

阿花却说这些都是她的孩子,她要自己去找,直骂金是是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是一个窝囊废。关键时候人妖竟然更血性更有责任感。吵架后醉了酒的金在路边碰见一个躺在路上的拾荒者,白发苍苍,胡子花白,他最后的遗愿是喝一口金手中的酒。喝完最后一口酒,老人在棚子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从老人的棚子走出来金猛然间发现前面的两座大厦正是出现在年轻男女合照背景里的那个大厦。金在这时碰到一群所谓的拾荒者“清理者”,他们甚至将已经死去的老者拖出来殴打。金也被打倒在地,怀里的一个信封也被抢走了。金拖着身体追了上去,他想要追回那个信封。袭击者劫持美由纪和清子回到了住的地方。

他没有伤害他们,反而让年轻的妻子同时给自己的孩子和清子喂奶。美由纪和年轻的妻子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两人交换着彼此的照片,聊得笑声不断。美由纪聊到了一只她很喜欢却被爸爸送走的猫咪angel。聊到一张爸爸的脸被涂去了的照片时,美由纪颤抖的哭了起来,原来她因为爸爸送走了angel而刺伤了他所以离家出走。

她的爸爸是个警察。阿花找到了那辆牌照12-25的车而来到了那个袭击者下车的巷口。她冲进去大声呼喊美由纪和清子的名字,顺着孩子的哭声,阿花找到了美由纪和清子,在寻找的过程中阿花吐了血。她激动的对美由纪说找到她真好。美由纪的脸微微红了,把头转了过去,我想她一定是因为害羞而不知道如何去表达。

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是这样明明心里有了想法,说出来和做出来却不相符。美由纪问金大叔呢?原来尽管争争吵吵,美由纪还是在乎金的。从这里开始美由纪称呼阿花为花小姐,这个称呼的转变是美由纪开始学会表达爱了吧。阿花和美由纪在路上听到有拾荒者去世的消息都第一时间想到了金。因为担心和在乎才会有这种联想吧。

阿花扑到遗体上号啕大哭,结果发现白布下面盖着的是那个死去的老人。金没有死。金躺在了路上,已经被打倒在垂死边缘。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被夺回来的信封。他在弥留之际,想要见清子一面,这个清子是小婴儿清子吗?阿花和美由纪没有地方可以去,回到了以前驻唱酒吧的妈妈桑那里。阿花和妈妈桑两个人在门口抱头痛哭。

进门后他们发现金竟然满身缠着绷带躺在屋里的沙发上,三个人就这样重聚了。阿花原来有个爱人叫Ken,后来去世了。阿花因为打了一个叫她大叔的人后不好意思再留下来而成为了流浪者。阿花在金口袋里抖落出了照片,发现了那个大厦。在清晨的寒冷中,他们一刻也没有多停留,再次出发去寻找照片里的地方。

有一个细节,阿花发现妈妈桑偷偷给她塞了钱,阿花泪流满面。阿花是电影里面哭的最多的人,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女人。越来越近了。好不容易找到照片里年轻男女合照所在的房子,却发现房子已经破败,墙垣业已倒塌。金拿出了在储物柜中找出的那串钥匙,打开的却只是一扇没有了墙壁的门。门关上的瞬间也轰然倒地了。线索中断了。

从邻居嘴中他们得知这个房屋的女主人叫西泽幸子。他的丈夫一直在酗酒和赌博,为了还赌债和生孩子,幸子在夜总会赚钱。他们在三个月前离开了,只留下这座房子给追债人。美由纪在废墟中撕下了报纸的一角,上面是她爸爸登的一则启事,上面写着爸爸送走的angel已经回家。

在一张旧日历页上,阿花发现了一个新的地址。地址中也有一串数字1,2,25,又是圣诞。阿花和金坐在便利店里。阿花一直在咳嗽。金说他一直想再见女儿一面,阿花早就猜到了他的女儿并没有死。金也是因为酗酒和赌博而离开的家,他拿出了夺回的信封,里面还残存着三张一万元的日元,那是他为女儿存下的。

美由纪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到爸爸的声音她哭着说不出话,挂了电话一直在说对不起。便利店里一个买东西的酒鬼嫌弃拾荒者的臭味,金不服气,几个人扭打着出了便利店,就在这时一辆失控的救护车撞进了便利店,幸好他们出来了。有时候命运看似糟糕的安排却有着意想不到的深意。

阿花又吐血了,医院。医院里有一个护士也叫清子。阿花被诊断需要安静和营养,金将好不容易夺回的三万日元全部给阿花付了医药费。就在金和收费窗口的护士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的眼中突然充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那个护士开口叫了一声“爸爸”。原来她就是金的女儿清子。

阿花当着清子的面揭穿金之前单车选手的话都是谎话,其实是自己酗酒赌博欠下赌债而逃跑,还要把自己欠下的债推到妻子身上。她对金破口大骂,骂他是个烂人。我以为这是阿花的爱憎分明,没想到美由纪后来问她为什么这样责骂金,阿花平静而温柔的说如果听到这些清子还能原谅她爸爸的话,她一定是真的原谅。

如果看到对方全部面孔即使那样也能爱对方的话,不就是真正的亲人吗?美由纪问,那这样花小姐不就是没有家人了吗?阿花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只蓝色的鬼和红色的鬼游离在村子外面。蓝鬼为了让红鬼融入村子,自己扮演着恶鬼的角色,而让红鬼扮演击退他的好人。最终红鬼如愿以偿的生活在了村子里,而蓝鬼却落寞的一人离去。

阿花是想做那只蓝色的鬼。他想让金回到原来的家庭中。站在天桥上的阿花望着远方沉默了起来。她选择为了成全别人而牺牲自己。阿花和美由纪在桥上救下一个自杀的女子,这个女子竟然就是西泽幸子。她哭诉是她的丈夫趁他不注意把孩子抱走了,她一直为此在受着煎熬。阿花把孩子还给了幸子。阿花和美由纪此时已哭成了泪人。

小婴儿清子真的是幸子的孩子吗?医院看着电视,里面正播放着今年珍宝奖的一等奖号码是11组,奖金2亿日元,紧接着是一条新闻:小医院被诱拐出去的。他按旧日历页上的地址找到了西泽住的地方,才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他们的!医院偷的。他们三赶紧去找西泽幸子,终于远远的看到了幸子。

幸子抱着孩子夺路而逃。一段节奏很快的追赶后,幸子抱着孩子来到了顶楼准备跳楼。美由纪最先追了上来,美由纪喊道“孩子的亲生父母正在担心着她,失去孩子父母的心情你应该很了解吧。”原来幸子的孩子在没出生前就死了。美由纪能喊出这句话应该是也懂得了父母失去她的心情了吧。

幸子的丈夫在下面喊话,他会改掉酗酒和赌博的。但幸子还是毅然决然地抱着清子跳了下去,美由纪拉住了她,喊道“清子也想和自己的父母见面啊”,幸子似乎被这句话震慑到了,她好像听见清子开口说我想回家。美由纪也滑下去了,金赶到拉住了她,可是孩子却从幸子手中脱出去。

阿花竟然毫不犹豫的飞身跳了出去抱住清子,下落的过程中她抓住了一幅横幅得以缓慢下落,这时候清晨的太阳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这一刻的她就像开篇说的那样,像圣母玛利亚那样抱着孩子,浑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芒。谁能说此刻不是一个奇迹,她不是一位真正的母亲呢?

影片的最后,在医院病房中,从金的口袋中掉落一张11组中的彩票。病房外,一个左眼角下有一颗痣的警察带着小婴儿的父母来认金和阿花做孩子的义父母。他们推门进入后,美由纪不由自主喊了一声爸爸。整部影片中每一位主人公都得到了成长和成全。

金从一个连自己流浪的原因是酗酒和赌博都不敢承认的懦夫变成了为救小婴儿清子而奋不顾身飙车的动作明星。他也在这趟追寻小婴儿父母的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清子。美由纪从憎恨父母到理解失去孩子的父母的心情而主动给爸爸打电话,最终与自己的爸爸团聚。阿花则一直在展现自己的乐观与美好。

最后她也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做一回母亲,成为清子的义母。如果我们要用经济来定义所谓的底层人民的话,那么没有错,金,阿花,美由纪都是底层人民。可是他们拥有的爱的能力,善良却是不能被定义的。他们背后有艰辛的故事,难过的往事,可是心底里那份爱和善良的光芒却从来没有因此被泯灭,这该是多么难得而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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